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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實力解決暴力:性別平等巴黎奧運 讓女性運動員個別性被看見

我國拳擊選手林郁婷受到莫須有的指控、最後一舞的戴資穎以及連三屆抱回奧運獎牌的郭婞淳等女力運動員,受到相當多的討論。

值得肯定的是,來自社群或賽評的話題,不再只是圍繞於女性的身材容貌或花邊新聞,更多的是「運動員」在場上的表現、場外的訓練以及「先是個人才是個運動員」這樣的本質。

被允許女子參賽的運動

睽違百年,巴黎再度成為奧運主場,奧運開幕式由托馬斯.喬利(Thomas Jolly)擔任藝術總監,不同國籍、種族、年齡、性別及性取向的表演者爭妍演繹。

滂沱大雨中緩緩升起的10座法國女性平權代表雕像、變裝皇后大跳Voguing或是罹患「僵硬人症候群」久未露面的席琳・狄翁(Celine Dion)深情演唱〈Hymne à l’amour〉⋯⋯無不彰顯法國的多元文化。

不論教練、選手、裁判通通都是男性;即便後來的奧運亦有女選手參加,本著對女性既定成見,除了像是水上芭蕾和韻律體操等純女性項目,高爾夫、網球、槌球則是當時貴族休閒愛好,要突破性別參加的限制,則經歷社會更長時間對於性別認知的成熟,逐漸開放。

1928年女子田徑800米跑賽因有多位運動員賽後累倒在地,當時被認為中長跑是柔弱女性的身體極限,直到1960年代才解禁,女性容易遇到專業能力的質疑,特別是在體能、尤其是剛性運動。

更長距離的馬拉松賽事更不用說,1924年開始將385碼(42.195公里)定為馬拉松標準距離,要一直到1981年才納入女子參賽。以往被視為「剛性」運動的鏈球、舉重、角力、拳擊則要到2000年以後才正式納入女子參賽項目了。

「男主外/好動/強、女主內/宜靜/弱」的性別偏見,阻滯了女性參與運動競賽的機會。

過去,在還沒有運動科學、營養學、性別論述導入時,女性運動員必須更努力在去性別差異的訓練課程中,隱藏生心理的不適,取而用更激烈的手段克服先天上的差異。

這樣的不平等,女性運動員訓練過程中,先天肌力、體脂肪分布、賀爾蒙分泌及月經週期,往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,加上運動醫學的輔助,維持女性較優勢的耐力、調整生理時差等方式來提升女性專業訓練的效能。

每一塊結實的肌肉、每一個有力的反擊、每一面獎牌的背後,隱藏著女性運動員面對生理差異。精進運動技術的同時,月經週期的調適、作用肌群建立與低體脂率的維持,以及來自社會評價的挑戰,觀眾總是激賞運動員不論勝負,每場賽事後保持微笑的堅強。而那抹微笑背後,是運動員壓擠出極大值的能量,在賽場上窮盡奮搏後的記號。不到最後,優秀的運動員永遠不會有最後。

用實力解決暴力,透過競技運動發揮正向前進的影響力、並提升性別多元的健康運動環境,讓運動發揮更永續的價值。

回到這場號稱奧運史上最多元、性別最平等的2024巴黎奧運,這屆的確大幅讓女性運動員的個別性被看見。在賽事項目、增加混合項目、安排平等的賽程時間、提供托育服務鼓勵有家庭的職業運動員繼續他們的職涯,都是值得肯定的進步。

國際奧委會表示,他們對於性別平等的承諾不會在巴黎奧運劃下句號:「將會繼續引領各界前進,利用體育的力量,去建設一個更加平等、包容的社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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